第二天早上,我拖着昨晚熬夜的后遗症走进实验室,眼皮沉得像灌了铅。
见我没有抗拒,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,摸到了我的私处,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,腿也夹紧了。
他用皮鞭圈住我的脖子,让我感受到他的胸肌刚好压迫着我的乳尖; 接着,他开始随音乐摆动,在我身上磨磳,隔着内裤,他用他的大方而用力地在我身上划着,在我大腿上磨擦...... 我那时脑中早已一片混乱而空白了!
倒不是阿尔瓦本意想要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,实在是当他再一次分开萝嘉尔的双腿,借着精液与蜜液的润滑将肉棒慢慢插入进去后,柔嫩而又紧致的花穴媚肉便一点点缠绕上来,多汁淫嫩的媚膣像是一张湿热柔软的小嘴一样缠缚住肉棒,随着萝嘉尔逐渐加重起来的呜咽声,紧紧夹住肉棒的膣道媚肉蠕动间,如同无形中有着一股吸力,吸引着阿尔瓦的肉棒插进更深更里面,就像是在主动邀请着男人来将自己的私密嫩穴给侵犯玩弄个便,简直就是最淫乱下流的上等名器。
我干得更狠,抓着铁链猛勒,操得她屁眼紧得夹死我,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,沙发吱吱响,她奶子晃得撞在地板上,满身蜡油和红痕,猪脸肿得像馒头。
由于她里面的水实在是太多了,所以我一下子就整根插入阴道里,我感觉到她的体温,她的子宫吸着我的龟头,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是难以笔墨形容。